洪秀全曾给各省“改名”,有些很搞笑,那你的家乡被改成了什么?

中国地理辽阔,行政区划的精细划分早已成为必要。三十四个一级行政区,就在那里,像摊开的棋盘,没人敢掉以轻心。每一个名字,每一道边界,背后都藏着复杂的历史线索,谁说这不是一种现实的安排?而说到“省”,这种制度结构的源头慢慢浮起,承载着历史的残影和权力的更迭。

省不是天生就有。追溯最早,还得从元朝行省说起,那时候就已经不满足于用州府来管理驻地了,非要高屋建瓴一番。十个行省、一个中书省辖地、再加上宣政院,说不上精细,倒是装得下雄心。谁都明白,大一统要靠分层,只是元朝那套用了没多久,彼时中原王朝的习惯和草原人的做派,有点水土不服。

朱元璋一上来就觉得省权太大。他那会儿不想让臣子分得太快,只能拆开管理,行政授权、司法权、兵权三分管。于是布政使司、按察使司、都指挥使司,就这么分头行动。十四个布政使司,两处直隶,权力割据有点紧张感。明朝的稳,是靠平衡官场利益换来的。

清朝又是另一波改写,把明制原样照抄,改改细节也多不了几根头发。十八布政使司,再加上七八个“等外省”,全国掰开揉碎,成了二十五块大拼盘。直至民国,新官换旧衫,区划弹性变大,战火一烧又一变。乱世里的省名,好像书页之间忘了翻回来。

新中国成立后,行政区划才慢慢有了定型。大省分立,小省合并,1965年前后基本板块才稳。看起来,历史的齿轮从没因为区划而停顿过。奇怪的是,省名大多僵硬不变,一两百年都难得去动动。可总有些突发奇想的风吹过,特别在大片动荡时期,连省名都开始“不正常”起来。

太平天国就是这样出场。他们有点像历史上的例外,却也填补了制度变革里的奇异空白。洪秀全,这个带点理想主义的广西青年,被体制抛弃后却捡起了救世的姿态。落第?无数次,为清末晦暗加了一笔荒凉。可他遇上了西方“上帝”,似乎时运来了。

拜上帝教开始蔓延。洪秀全把西方神和东方“太平”理想揉在一起,居然自称“天王”,欲创建一个不一样的世界。1851年金田起义后,仗打得越来越大,他们成了清政府最头痛的一支劲旅。永安一役,分封五王,石达开、杨秀清、韦昌辉等人的登场,可当时谁敢想象,这批人不仅要争夺江山,竟还要再度书写中国的地名史。

南京被攻下,成了天京。彼时的洪秀全狂气十足,想什么都能推翻,地名自然也不例外。你见过用避讳大法改省名的吗?山东改成珊东,山西也被连带“珊”化。都说避讳是中国传统,太平天国只不过玩得更狠。“山”是冯云山的“山”,云南于是叫“芸南”,贵州一律变成“桂州”,理由全在“贵”字。至于北京,一刀改为“罪隶省”,听起来就像骂人。

还有更离谱的。黑龙江,洪秀全给换了“乌龙江”。广西叫“桂福”,江西叫“姜西”,浙江直接变成“浙姜”。连新设省份也随心所欲,天浦、苏福横空出世。有人觉得好笑,也许洪自己都没细想原则。

每次避讳省名时,他无非是规避各王的名讳。“秀”字改“绣”,“云”字不见了,“昌”要换“倡”或“仓”;连“全”字都不行,被涂成“荃”。这样折腾一圈,地名像被翻搅的汤,但太平天国就这么自以为新颖。有人说是主观能动性的浪漫,可这种把帝王避讳代理念疯狂复制的做法,未免又走进了权力迷宫。

但隐藏点也有。历史上,改名避名的风气其实没太断过。唐、宋、明、清,哪个王朝不是一边宣称革故鼎新,一边又依赖老套的避讳机制?太平天国一刀切执行,只能说明,他们并没有真正跳脱封建思维——只是换了批主角。

说这里要笑也不是,省名这种硬骨头,真的能笑得出来吗?其实洪秀全确实发挥了点浪漫想象力。但细看就明白,当地名被疯狂避讳,已注定和民众生活脱节。旧王朝体面建立的全国规划,还没来得及改变,太平天国就已走向消亡。用权力改名,总得有人买单,最终总得收场。

奇怪吗?旧动力和新幻想在洪秀全身上搅成一锅怪汤。他该算理想家,还是落魄文人?一时冲动,创造了全新的体系;可惜结果是把地名变成京剧里的生旦净丑。或许他也没有想太多,改就改了,又能拿他怎样?

不过并不是谁都能承受这么荒诞的改名。老百姓心里其实还是认老地名,地理认知不是一天能更迭的。纸上新名字,风过之后多半都归旧。太平天国灭亡后,这波改名不过成了历史脚注。真正想要彻底改变中国地方格局,还得看后来的时代,才能有实质性推进。

另一方面又不禁讽刺,太平天国口口声声要革新,走的还是老祖宗避讳那一套。有人觉得,他们不是反对清廷权力体系吗?最后和自己对着干。这种自相矛盾,也许才是历史最有趣的部分。甚至有媒体调侃,“太平天国改名大法,比起追求天国梦想,显得更像段子”。

有了这些新省名,假使太平天国能统一天下,今天我们说的“珊东”“乌龙江”,是不是就成了另一种习惯?也未必,谁知道?人们对地名的认知,其实跟掌权者的意志息息相关。王朝更迭,地理名称也像游戏里的道具,随时换套皮肤。可是时代惯性,岂是几个字就能彻底清零?

洪秀全等人曾疯狂追逐理想,也曾迷失于权力技术细节。打到后期,根本没人关心省名怎么叫,权力斗争早已撕破伪饰。天京之下,几度血雨腥风,杨秀清、韦昌辉被杀,石达开出走,每一件事都写满了乱世的冷漠,哪里还有心情讨论什么地理新名?

到1872年,李文彩在贵州大塘全军覆没,太平天国干脆只剩下回忆。荒唐吗?或许是,也或许不是。人活在历史里,总要碰撞些不可理喻的事情。省名,最终回归现实,像土地一样,躺在那里,没人再去问为什么。

只要中国的幅员不变,省级制度的存在还会继续。有些人看重权威,有些人相信变革,不同的人不同选择。洪秀全说要天国,最后地名折腾一通,只剩下一地鸡毛。现在的中国,各省名字依然像棋盘上摆着,风吹不动。

这就是所有故事都要走的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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